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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久部六郎打算说些什么,见那老父亲的目光,直抵心灵的压迫力,又迫使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说你复读三年才考上个三流的医科大学?还是说给你擅自休学,跑来给解刨医生打杂?难道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训斥过后,久部教授还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说道:“玩够了吧,那就赶紧回到医生的正轨上来。”
“....”
久部六郎低头,看见了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是啊,你也很纠结吧,可为什么呢。
他看了眼前方的三澄医生,是啊,法医就不是医生了吗,会纠结只是无法在自我与亲情之间做割舍吧。
“法医学者也是很优秀的医生。”
久部六郎想到这半年以来的工作,深吸一口气,坚定道。
久部教授眉头微皱,沉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国家的解刨率无法上升吗?因为没人会把钱花在死人身上。无论再怎么研究尸体,也无法让人死而复生。”
办公区门口,诸葛一直在观察这边,听见久部教授的话眉毛上扬,死而复生?
“让您见笑了,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得对儿子的将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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