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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说他热爱生活,我怎么看不出来,他分明早就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我们,不是吗?他那种人,就算会放弃治疗,也没什么奇怪的吧?”阿部义远冷笑道。
“不,你错了。”
诸葛摇头道:“还记得他今天吃了什么吗?”
“你说那些口哨糖?呵,那警察不是说了吗,那是新型的成瘾物,这能证明什么?只不过是继赌博后的又一个无药可救的陋习罢了。”
阿部义远失笑道:“还什么新生,还什么悔过,都是狗屁!”
“新型的成瘾物,会不断刺激人的精神,给人不断的快感。他每到困的时候,都会去吃一片,且很快就又会陷入迷糊,这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也就与成瘾毫无关系,他只是在把成瘾物当做是提神的药物,不要死那么快的药物。”
诸葛说道:“一个靠成瘾物也要苟延残喘活下去的人,说他自我放弃,可比冤枉瞎子偷看国家机密更加过分。”
“原来如此。”
白鸟任三郎点着头,他看向阿部义远:“所以,是你换掉了体检报告,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劳累过度,没有接受治疗,直到1个月前,去了别的医院体检,才发觉自己中毒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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