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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说是碰到了什么案件,又过了半天都没个音讯的,我还以为今天一整天都要在这里枯坐呢。”东海林夕子抱怨着,又感到可惜。能枯坐一天还照拿工资,想想也不错。
“诸葛桑,案件解决了?”
主刀医生不在,久部六郎同样休息了半天,但这么说,也不全对,相比东海林,他上午还帮忙运了些器材。
看见诸葛,他快步上前迎接,一旁还跟着满脸期待的久住惠人,“跟我们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去参加婚礼的吗?”
“嗯...是婚礼没错。”
“那谁死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被两人同时问了出来。中堂系坐在不远的沙发上看报,看似毫不关心,可人却往这边稍微靠了靠。
近日UDI的财政状况好上不少,但这些是以完全牺牲接受司法解刨换来的,结果就是每天解刨些委托遗体,日子平淡的都快生虫了。
“这个,死了两个人,但具体的情况还是别问了,是个悲剧。”
诸葛不习惯议论死人的事,尤其还是凶杀案的死者,毕竟不论他身前做过什么,现在都一了百了了。
人已经死了,社会上不会在有他的存在,那么再去议论也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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