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麽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凉冰笑。

        因为那时候的你只看得见枫。这话鹤熙没说，凯莎也没敢说，枫是她们的姐姐、大前辈、带她们踏入这个世界的人。枫，她美丽、勇敢、无所畏惧、狂放不羁、桀傲不逊，她们都Ai枫，但她最後选择对凉冰不一样，鹤熙跟凯莎都以为她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却没想到「坏人」也不长命。

        「我本来就是坏人，鹤熙，叫一个全世界最坏的nV人不坏，这好像不太对。」

        望着凉冰离开，其实这些话都不符合事实，但两人都没拦下她，也没能力拦下她。在饭店的走廊上，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凉冰这些年都不知道自己该走去哪，因为不管走多久，都像在原地踏步。

        『我也要学cH0U菸，枫，你教我。』

        『不行，小ㄚ头cH0U什麽菸。』

        『我已经成年了，我有资格。』

        『十八岁就以为是大人了？』

        『不然呢？』

        『个子跟身T是长大了，但脑子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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