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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杰,一位刚刚找到工作的室内设计师,应该说是实习设计师,因为他的毕业证书还压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在助学贷款还没还清之前,他可能无法随心所欲的更换工作。所以他想尽办法讨好主管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得到最大的报酬,这也引起了一票人的反感。他在公司里彷彿一个在皇宫里被孤立的嬪妃,表面的平静里藏着波涛汹涌的暗潮,无数双手等着把他丢进黑色旋涡的无底深洞。在无数次的早餐过后,他对小如说,〞认识你之前,我觉得我这辈子注定孤独〞他望着小如,深情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一种强烈的被需要的感觉在小如身体里流窜,彷彿她是他的唯一。妈妈的离去,结束了病痛也留下了灾难性的债务,把他送入孤独的深渊,人性从来就经不起考验,从此再也没有亲戚朋友,妈妈的离开彷彿带走了全世界,从此他再也无法拥有美好的未来。倔强的他靠着坚强的意志力读完大学,助学贷款的压力变成他不顾一切的动力,但处处碰壁的挫败感也让他伤痕纍纍,他的叙述煽动了小如最原始的保护欲,彷彿身临其境,她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她感受着他的一切,有那么一杀那她觉得他们是一体的。小如疯狂的爱上了这个她觉得只有她才懂他的男人。
他们的爱情在小如的努力下渡过了完美的保鲜期,甜蜜的如水中的鸳鸯朝夕相伴在相互嬉戏后为对方整理羽毛,这种美好在小如帮他付清助学贷款时达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变成最幸福的女人﹗〞
元杰在办完手续后抱着小如亲吻她的后颈时许下承诺。小如觉得幸福真的很简单,简单到触手可及,又简单到不可思意。温热气息从她耳后流至全身,一阵悸动在元杰收紧的臂弯里升腾,她转头看他,他的眼里闪着难得一见的泪珠。〞傻瓜,相信我,我们会越来越好的〞小如体贴的掏出一块丝质男用手帕,那是她去杭州的时候帮他挑选的,轻轻拭去他眼角的馀泪,〞以后都不许你再哭了〞小如心疼的惦起脚尖用嘴唇亲吻他的额头\眼角\两颊,最后轻贴他的唇,他的唇温热柔软,在她碰触的杀那便再也不能移开,元杰不能控制的强烈佔有欲被挑起,舌头肆无忌惮的经过冰凉柔软的唇瓣在溼润的巢穴里翻滚,如热浪般一波接一波把小如压低淹没。小如觉得胸部越来越紧,急速的心跳已经快到让她窒息,身体也因高涨的慾望不自觉扭动,肿胀的下半身让小如不自觉的将小腹贴近元杰在碰触到对方坚硬的性器官时,一阵酥麻将她吞没。突如而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将要溃堤的泛滥,小如好像解除魔咒般恢復理智,她深呼一口气庆幸的接起电话。妈妈的经验让小如决定要婚后才有性行为,她一直克制直到刚才差一点迷失在无法控制的边缘。看着元杰失望的躺在床上,流露出怀疑的眼神,她真想放弃这个原则。每次他们慾望高涨彼此需要的时候,小如总是在关键时候松手让元杰倍受打击。她爱元杰,把他当成宇宙的中心,除了帮他还清贷款还积极帮他规划方案,利用人脉帮他介绍重要客户。只要想到未来小如就充满斗志。
〞我们结婚吧﹗〞小如认真的讲,元杰快闪的眼睛里飘过一丝忧虑,〞那当然好了,可是我怕太委屈你了,等我再成功一点,我一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婚礼〞元杰又重新望向小如,刚才的慾望已消失无踪。
〞我不奢望有多么华丽的婚礼,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小如依偎在元杰身边想像着他们未来,他们坐在温暖的客厅里,阳光透过白色的纱质窗帘晒在她光溜溜的脚上,她会像现在一样依偎在元杰的坏里,或着躺在他的大腿上,那时候他们将再也没有隔阂。或着她坐在铺有小地毯的木质地板上,静静的看着书,吧台里飘来元杰磨煮咖啡的香味,她想在客厅的一角设计一个吧台,可以品酒和咖啡。她的妈妈在厨房忙碌着,煮着她最喜欢吃的麻婆豆腐,轻柔的音乐声漂浮在四周,她觉得幸福就在咫尺之间,而她正寻着它的方向靠近。
资质的关係,不是每个人都像小如一样在商场里如鱼得水。小如的高智商让她轻松自如的斡旋于各种场合,不管是管理和技术方面都做到天衣无缝。而元杰则属于靠后天努力的一种,他的设计并不出眾,也没有太多的经验累积,虽然小如经常利用人脉不时的帮他拉拢客户,但总是在他们看过他的作品后杳无声息。元杰急切的心情在一次次的打击后更加沮丧失意,小如总是不忍心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则偷偷在他背后低声下气的拜託朋友把一些流标的简单小案子转给他。那是小如欠下的最无意义的人情债。可是看到元杰欢心雀跃的激动心情,满足的认为这是好的开端。她的心也跟着飞舞,彷彿他们已经成功了,又觉得一切都有价值了。小如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她很爱又怕他受伤的男人,她的心总是随着他的心情跟着浮动。
〞小如,我想出来自己开公司,你觉得怎样?〞在度过一段平静又温馨的美妙光阴之后的一个早上,元杰兴奋的跑来找小如,并讲述着他天花乱坠的梦想。
小如不可思意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不想戳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也不想盲目的支持这个不成熟的决定。她思量着要怎么开口才能在不伤到他的自尊的前提下制止这件事。
〞我们先买房子吧﹗现在房价涨的太夸张,我们结婚一定要有住的地方啊﹗〞小如撒娇的搂着元杰的脖子继续说,〞开公司是早晚的事,只是现在不是好时机,我们可以先累积经验嘛﹗〞小如再一次抬起头,元杰的脸已经由刚才的喜悦转为阴沉。
〞你就是不相信我〞他的眼睛里冒着火,用力的推开小如,气愤的仰着头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小如惊讶的不知所措,元杰从来没有没有这样对过她,粗鲁的动作只有一瞬间,但足以让小如的思绪暂停,当她回过神来看向门口,元杰已经消失无踪了。
几天来,小如的心乱如麻,不安的情绪充斥全身在胃里翻滚。他手机关机,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小如突然觉得人跟人的距离可以这么亲近也可以这么遥远,让她完全不能控制,原来她跟元杰之间看似亲密的背后却如此薄弱,一种无助的恐慌让小如觉得崩溃。〞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成熟,是我把你宠坏了吗?好,你就赌气吧﹗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小如一边讲一边气愤的敲着桌子,眼泪也跟着不争气的往下流。可是一天一天过去了,却始终没有元杰的消息,小如的担心也与日俱增,气愤渐渐转成自责,她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好好跟他讲,为什么当时没有拉住他的手。如果他要惩罚她,那这段日子的折磨已经足够了。如果他想要要求什么那他也成功了,她会妥协并无条件的帮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小如已经快认不出那就是她,天哪﹗她的脸好憔悴,面无血色又浮肿的灰白脸上眼睛里佈满了血丝,粗糙的头发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像医院里久住的癌症病人〞小如想像着元杰看到现在的自己会心疼的跑过来拥抱她,亲吻她,并不舍的哭着跟她道歉,而她也将会原谅他,顺从得支持他。〞你在哪里?不要吓我了,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去报警了〞小如把自己关在浴室,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用力把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已经五天了,她没敢告诉任何人包扩小艾跟爱梅,她怕他们骂她傻,她怕他们本来就对元杰没有好印象的基础上再雪上加霜。她只有在她们的视线外才放任自己,小如看着安静的手机心痛再一次袭来,眼泪也跟着涌出。她开始胡思乱想,她彷彿看到酒醉的元杰在无人的深夜被大车碾过,又或着被抢匪持刀抵住喉咙在搜括完财物后补上一刀。她摇了摇头不敢继续想,身体也开始战慄抖动,〞他没有在租屋处,也没有去上班,如果没有出意外那他到底去哪里了?这几天他又住在哪里?〞小如开始害怕,她从来没有如此慌乱,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牵动她的神经。她的手抖到几乎拿不起手机,她颤抖着拎起包包向附近的警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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