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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对象也算突破口啊。”黎方在秦臻耳边打了个响指,给她提神,“让他们分手不就得了?而且对方也不是太忠诚的人,身为双却不自己娶妻又想要后代……应该是贪财吧。这个我去找人骗一把应该就能上钩……”
秦臻眼睁睁看着他打下“恋爱诈骗”四个字。
“然后是你姐,现在是男方那边承担抚养费,那得让她找个工作能够自己养家。这个简单,你发份简历给我,如果不计较收入岗位可多了。还有就是要让她意识到这份婚姻弊大于利……说真的,都被打了还不放弃我挺难理解的。”
秦臻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腹部,黎方无法理解她们如何用幻想来掩盖难以逃避的痛苦,他这样的人不会受到暴力的压迫,她却在这些残酷的性行为中逐渐理解了姐姐。
黎方摸了摸下巴,不再追问没有答案的事:“还是从疾病方面入手,那些造谣短信我也匿名发她一份,再编点犯罪记录说对孩子影响不好……”
多点爆破的方案被黎方敲定,秦臻已经一愣一愣地跟不上他的思维了。普通人谁想这些啊,只能说流氓就该由流氓对付……
不知不觉间秦臻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等一觉醒来,黎方大咧咧躺在另一条沙发上,电脑已经合上。秦臻把自己身上的毯子转移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赶去学校上课。
路过楼梯口时她愣住了,黎原正蹲在上面打盹。
犹豫再三,秦臻还是爬上去推了推他:“……进屋睡吧。”
黎原睁开眼,没有半分刚醒时的懵懂:“我能和你说会儿话吗?”
虽然两人都知道黎方一向睡得很死,还是轻手轻脚走出了屋子去向楼顶。天穹是晦暝的鱼眼白,桂花树已发新芽,在料峭春风中瑟瑟发抖。黎原和秦臻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这片无依的高台,少年坐到了长椅上看着远处林立的黝黑楼房发呆,秦臻却停在了离楼梯口不远的位置,黎原的背影和那棵远离地面的树构成了这个她再也无法忘却的寂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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