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她被呛到了。

        黎方低低笑了两声：“干嘛不拒绝我？”

        因为没有理由拒绝。秦臻把烟递回去，黎方却直接把它在啤酒罐口摁灭，开了罐新的啤酒，不时斜过眼来打量才成熟不久的少女。她的面庞沉静，比初见时更加寂寞，连曾经拘谨戒备的眼神也变得空荡，站在他身旁如一缕游魂。

        秦臻却没看他，她之前不怎么进作为黎方工作间的书房，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从这个阳台能完整看见黎原家。

        现在，那套房屋的所有窗口都是黑的。

        黎方也注意到了她视线的指向，呷了一口啤酒，漫不经心地提起：“小原出国读书了。”

        “嗯。”

        秦臻的回答同样没有意义，黎原不久前发来了机场的照片，她没有回，也没有拉黑。

        “予实联系你了吗？”

        “他说下周来，并且订了东西，明天就会到，让我注意查收。”

        “要说心态年轻还是得林大少爷呢，我是不想搞花样了，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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