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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提前离席了,她一走席间的话题风向骤变,几个亲戚小声议论秦臻到底是她秦梅的妹妹,还是做上了老本行——不过高学历人才做得也更高级了。
“你觉得很好吗?我觉得还不够,”秦臻站起来,水蛇一样缠住他,呼吸打在他的耳侧,“而且啊……已经不行了,我不知道这之外的生存方式,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身体很软,指尖最细微的动作也化作为勾引,相贴的那一刻齐宁就觉得自己不断被浇灭的火又一刻烧遍他的全身。
“但你是不一样的,宁哥,我只能和你说真心话,他们碰我我都觉得很恶心,可是和你一起我并不讨厌……”
她和多少人说过同样的话呢?又有多少人被这样哄骗了去呢?
齐宁睁开眼,发狠似的侵入那张只会骗人的嘴,秦臻喘着气回吻他,舌头欲拒还迎,引诱他入至深处。
“嗯……快到时间了,等我打完视频就去找你,很快就好……”
回到自己黑暗的屋中,齐宁静静坐在床边等待,热度再一次退却反而让他冷得发抖。
他捂住脸,吞下余烬中的叹息。
可能没法那么快就好了。
咖啡在杯底画了个褐色的圈,和那位白大少爷聊完,又一个通话请求恰逢其会地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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