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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恬屏住了气。
空气以极缓的流速漂浮在皮肤周围,带一股难以捉摸的香,很热,这种热来源于身体的最深处,往外散发,沁出汗珠,冷气下粘腻感却不怎么明显。
陈浔低着头,脸隐在阴影处,只有浅淡的月光一层水银般涂在他光裸精瘦的上身。
手指在蜷曲的旺盛毛发中间穿梭而过,撑开的空间里,胀硬的茎身自觉地贴上手心。
又烫又硬,像一根烈阳灼烤下的钢筋,但比其粗很多,又带着一点点软弹。
脑海里跳出这样古怪的形容,江恬的手被他包裹,她根本进退不得,被牵引着将那无法忽视的男性特征收拢在掌心。
于是属于陈浔心跳的搏动也在她手下蔓延。
他抬眼,把她呆滞中夹杂着羞耻的表情收于眼底。
“什么感觉?”
“……”脑海里的比喻句和形容词适合在此刻说吗?犹豫的片刻他却又吐出轻轻的询问语气,“嗯?”
“硬硬的,很大,又很烫。”舌头打结了,说得吞吐,她急急把手抽回来。
什么拙劣的形容词,她快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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