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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个圈子里待久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听多了,岳琳对所谓圈子,还是蛮失望的。
她也知道,是凡是圈子,都有龌龊。
不过……这可是美术圈啊,怎么也这样?
这不是对艺术的玷污么?
没事,捏着鼻子,就闻不到那些臭气了。
离得远些,就看不到那些嘴脸了。
但是……这只是理想而已。
岳琳始终都不是生活在真空中。
“最近怎么样?”潘亮十分温和得问道。
“还那样啊……”岳琳笑道。
她实在是没有和潘亮聊天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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