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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王辉摇头失笑,“我说过这句话么?小石头,我说过么?”
“没有!”石志明一本正经得摇摇头。
然后,王辉疑惑得看着苏沫:“苏秘书,我跟孟总提过条件么?”
苏沫忍着笑道:“没有啊!反正我是没听见!”
“你们俩听见了我说过类似的话么?”王辉再把视线落在李浩和小安脸上。
俩人一起摇头。
小安笑道:“孟总,你是不是幻听了?”
呃?
孟赞是真懵了。
他眨眨眼,努力回忆从进屋到现在,王辉说过的每一个字。
蓦然发现……王辉真得没有跟他提一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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