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机器猫，哪能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啊？”王辉苦笑，“我连那客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男的……四十多岁，有过海归经历，每天都穿得板板正正的……非常注意形象，我去过他办公室，确实不一样。”冷萍自然是做过功课的，立刻将对方的资料说了出来。

        “怎么个不一样？”王辉追问。

        “怎么说呢？就是特别干净。那种……就是……过分的干净！”冷萍的手，无意识得挥舞着，“给我的感觉吧，坐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都不敢把沙发套坐出褶皱来。他应该熏香，反正当时我是闻到味道了。”

        “这么夸张？”王辉眨眨眼。

        “就是这么夸张！”冷萍无奈，“其实也不怪客户经理，换了我亲自上场，也未必能搞定！”

        “哦……”王辉点点头，“你什么时候去拜访他？”

        “约了明天去，所以今天让他们去挑礼物，没想到一群笨蛋！”冷萍郁闷万分。

        王辉沉吟了一下：“这样，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带我去一趟，我近距离观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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