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记者的敏锐让她抓到了一丝可能性。
她高高举起手:“王总,我有问题!”
“问就好。”王辉含笑示意。张小曼站起身,拿出了笔记本:“这位女士……刚才是您第一个控诉鼎信兼并厂子的时候,有不合规的地方,不过听完鲁厂长的讲述,以我目前的判断,还没有看
出哪里不合规矩,您说您父亲郁郁而终,能不能具体说说,到底是哪方面的利益受到了侵害?”肥胖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立刻恢复了正常,扯着嗓门直接嚎了起来:“我刚才说的还不清楚么?我爸是被迫下岗的……她给厂子贡献了一辈子,最后鼎信来
了,却让他丢了工作,呜呜呜呜……我去哪儿说理去?”肥胖女人捂着脸嚎起来。
外人无法判断,是干嚎,还是带着眼泪哭嚎。
“鲁厂长,刚才您说,鼎信给足了补偿金是么?”张小曼又回头提问。“当时……关总给了两个选择。一个是买断工龄一次补偿,一个是保留岗位没有补偿,但是要重新定级上岗。”鲁万福看了一眼肥胖女人,“你爸当时要的一次性买
断,拿了钱办得离厂手续,我记得很清楚。走之前他还往我脸上泼了一杯茶,说我平时一碗水端不平,让他们塑模车间吃不饱。”
“呃……”肥胖女人语塞。
这种当年的小细节,她又如何得知?
父亲好几个孩子,她并不是最受宠的那个,很多事儿都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