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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是吴慎言的人?”王辉饶有兴致得看着他。
“他暂时住在我的地盘上,我,暂时受他雇佣。”韩国人道,“这个斗狗场,是我的产业,在喀布尔的韩国人有时候会来光顾生意,仅此而已。”
“你在喀布尔多久了?”王辉追问。
“二十年!”带路的韩国人微微一笑,“不管是学生第一次掌权,还是卡尔扎伊的政府,又或者是学生回来,我……都在这里。”
韩国人很骄傲。
他确实有骄傲的本钱。
这种二十年如一日,苦心经营雷打不动的状态,充分说明他在这里的人脉深厚程度,改朝换代也不能将他怎样,
要知道,即便是“学生”也不可能对富人区直接动手。
“学生”是夺取政权,不是要搞阶级革命,富人身后隐藏的人脉和武装,连他们也要忌惮三分。
所以……王辉对“学生”重新夺权之后的阿富汗走向,并没有特别乐观。
尽管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很多做派似乎都在学习某个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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