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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生鲜市场,宫禧拎着菜前往姚舜禹在浦南路高级住宅区的房子,这里离公司近,一般上班时间她都住在这儿,休息时间就回姚家大宅或其他别墅。
向门口处的保安微微颔首,他踏进电梯。
哥哥说得没错,姚舜禹果然变成他的梦魇,最可笑的是,他还是深爱着那个残酷的女人。
姚舜禹的住处在顶楼,电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自动开门,他失神了一会儿,在电梯门要关上时,才急忙踏出脚步。
宫禧将钥匙插进钥匙孔,迟疑了大约半分钟,才下定决心似的转开门。
他在这里撞见过太多次姚舜禹和不同男人欢好的画面,她喜欢看他痛苦,喜欢这么折磨他,而每次他的心总会被她的残忍血淋淋地穿蚀,现在在他胸腔内这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早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了。
他提着一颗心推门而入,闻到空气里一阵浓郁的麝香味。
打开鞋柜,穿上室内拖鞋,他看到鞋柜里有一双陌生男人的鞋,然后一阵嬉笑声传进他耳里。
果然!这样的戏码这两个月常常上演。
一个只穿一条豹纹三角裤几乎全裸的男人大笑着走出客厅,在看到蹲在鞋柜前的宫禧时,吓了一大跳,“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看这人一直盯着不言不语,裸男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哑巴了,问你话呢?”
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姚舜禹,很显然是在跟裸男玩着成人游戏,她从背后抱住男人,啃咬着他的颈项,狭长的凤眼懒懒的瞥了宫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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