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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桌面上烫金的邀请函,殷茵双眼盯着站在她前方的宫鹤问:“你怎么有这个?”
宫鹤的表情在短时间内一连变换了数种,最后却终归平静,他深邃而黝黑的眼睛无波无动,退靠在沙发椅背边回应她的问题:“别人给的。”
殷茵冷嘲热讽的一连串发问:“谁给的?这不是你的前未婚妻的邀请函吗?这个邀请函我知道宫氏是没收到的。”
殷茵一顿,“这也是你千交代万交代我盯着宫家以防被她算账,我没记错吧?”
“对,你没记错,谢谢。”宫鹤嘴角一撇,不动声色的将邀请函收进抽屉内道。
“少来,在我面前别做戏。”
殷茵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道:“你心里面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要这张邀请函做什么?难道说你想当着各界企业名流的面前再一次搅和她的订婚宴?你可不要再做傻事。还有啊,我这次不会再帮你了,上次就搞得我男朋友吃醋闹脾气,我哄了他半个月才好。”
“别把我想得那么笨,殷茵,我何必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呢?”沉默了一会儿,宫鹤十指交握的放在桌而上,看着她挑眉道。
问题就在于你早已经受伤,而且还伤得不轻。殷茵无声的在心里头接口说。
姚宫两家婚礼前夕,当她接到宫鹤的电话要她帮忙的时候,
陪宫鹤去喝酒以庆祝宫鹤的复仇大计终于行至最末一章的时候,她心里隐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宫鹤假戏真做的爱上了姚舜禹了。
因从小受宠长大,宫鹤有才华又长得仙姿玉貌,他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这样自信又张扬的性格更让许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骛,男人对他既佩服又羡慕。
然而只有他知道在光鲜外表下的宫鹤实际上是花费了多少苦心与精力才成就了现有的这一切,结果就遇到了比他还傲气万分的姚舜禹,尝到了第一次滑铁卢。
自信、优秀与聪慧,宫鹤的个性其实完全反应在工作之上,至少外观上是这样子没错,然而内在的宫鹤却是扭曲敏感而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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