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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习习,明月皎洁,四野寂寂,空旷无人。
一整天的搏命拼杀,加起来三场斗法,两个人都倾尽了全力。赵然没有受什么外伤,但耗尽了精神,此刻只感筋疲力尽,只想软绵绵躺在这草坪之上,永远不要起来。和尚浑身都是伤口,血痂合着泥土,满头满脸都是,原先的一幅好皮囊如今也不成样子,却根本没有力气清洗,连动一动手指都感到撕裂般疼痛。
“和尚,咱俩还打不打了?”
“不打了,歇会儿,累死了,身上疼得紧。”
“服了道爷我不?”
“牛鼻子你就不要吹牛了,佛爷我一直就没输给过你,顶多算是平手。且待佛爷回去再修半年,非让你大败亏输不可!”
“秃驴,你还真是嘴硬啊,不服再来打过!”
“你现在若是能站起来,佛爷我就给你磕头!”
斗了一阵口,各自都拿对方没辙,便不再起意气之争。
赵然服了一粒养心丸,又静静躺了半个时辰,冥想了内息观图,感觉稍微恢复一些,于是挑了个话头道:“和尚,说起来你还真是狡猾得紧,挖了个坑等着我,还放了本破书当饵,昨天差点就栽在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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