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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致坤叹道:“正是有些变数。我今日接到西真武宫来信,说是赵致然授箓了。”
“啊?”陈致中和蒋致恒齐齐一怔:“授箓?”
“正是,授箓为道士。”
授箓和受牒可是两码事,虽然都是入门成为道士,但授箓入的可是修行门槛,从今以后,等于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区别。
“他不是正骨未成么?怎么能授箓呢?”
“是哪里授的?华云馆么?”
“是不是西真武宫消息搞错了?他一个俗道,馆阁如何会让他入门?”
“难道他又有机缘?不曾听说啊。”
董致坤无奈道:“谁说不是呢?你们怀疑的,也是我怀疑的,但虽说想不通,可书信是真的,徐监院不可能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具体原由尚不知晓,赵致然能否修行同样一无所知,杜方丈和徐监院都在想法子打听消息,让咱们留神。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听说赵致然是以记名弟子身份授箓,还不曾列入华云馆门墙。今日找你们过来,就是商议一下,该如何措置。”
一时间房中寂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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