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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自己的,赵然又跑去看别家的信力,其实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都是青铜管子,吹出来的又是凉风,有什么好看的呢?
赵然学着几名在各处楼台间来来往往不停记录的修士,将目光移到地名之上、铜管的根连处,只见铜管底座上有一组手指头般大小的齿轮。这组齿轮共有五个,每一个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个数字。
赵然忙凑到自家谷阳县的铜管上去,仔细看那组齿轮,却是“一五六一三”,这下明白了,这是一万五千六百一三圭,转眼间,最末一位齿轮又转了一下,由“三”变到了“四”。
再去看君山庙的铜管,却是“二九七二一”;龙山庙的铜管则转到了“四一九二七”。
三根铜管相加,是八万七千多圭。这数字不对啊,如今已近五月下旬,这么点信力值实在太少了。
再一琢磨,又懂了。五个数字最高为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圭,想必谷阳和君山的都已经转到第三轮了,那么谷阳县的信力值应该再加两个二十万,为四十八万七千多圭。
这么算下来,年底有望突破一百万!而且君山庙吸纳的信力值已经超过无极院了!
研究完信力值后,赵然看了看台下的张老道,见他又背过身去,定定注视着那潭蓝汪汪的池水。于是挪步来到一位记录信力值的修士面前,低声道:“这位前辈请了。”
那修士咬着笔杆子,将目光从一根铜管上收回来,歪着头向赵然道:“不敢,何事?”
赵然向池子旁的张老道努了努嘴,问那修士:“敢问这老道是哪位?”
那修士怔了怔:“你不知道?”
赵然苦着脸道:“的确不知,还望前辈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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