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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福宫紫宸殿上,赵然坐到了陈天师对面,黎大隐继续站在老师身后充当背景。
“听说陈天师刚从庐山回来,是因为信力一事?”
“不错,眼看就是三月底,便去了一趟九州阁,专门查询了应天府的信力。”
“如何?”赵然也很想知道,自己入主玄坛宫两个月的成绩。虽然改造京城路面和排水沟的工程,其初衷是为下一步的建桥做准备,而且工程才完成了不到一半,但他还是很想知道,这么做到底有没有效果,效果又有多大。
陈天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捋须道:“致然和大隐做的铺路一事,原本我还没有太过在意,谁想竟然如此有用。致然能否说一说,是如何将这么一件事情和信力增长联系起来的?”
赵然躬身道:“其实说起来也简单,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信力的来龙去脉,但对于它产生的本质、方式,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在我的认知中,但凡能够让信众产生幸福感、获得感,信众就会产生信力供奉,而只要信众们知道幸福感和获得感来自于道门,信力就会进入九州方圆鼎。当然,有时候增加一点神秘感,会令他们的幸福感和获得感大增,这也是我让灵修们半遮半掩出场的原因。”
陈天师琢磨着所谓“幸福感”和“获得感”以及所谓“神秘感”,情不自禁点了点头:“果然有道理。致然知道今年这三个月,应天府信力是多少吗?”
赵然一看陈天师的笑容,就知道必是好消息,于是凑趣的问道:“不会是比去年低吧?”
陈天师哈哈一笑,道:“去年应天府头三个月,信力值二百八十万,今年已经三百二十万了,现在离月底还差三天,按这个速度,预计达到三百三十万不成问题。我尤其关注的是二月以来致然履任之后的情况,因此特意过问了去年二三月份的信力值,九州阁的修士取出记录来让我看了,是一百六十万,而今年二月以来,这个数目是两百万,如果再加上后面的三天,估计能达到二百一十万以上!增长足足三成!”
赵然也很欣喜,两个月就能增加五十万,说起来夸张,但仔细想想,也符合实情——京城的人口基数太大了,密度又高,而起点却太低,随随便便搞一搞,增长量的累积就是个不可小视的数字。
应天府八县三百万人,而上元和江宁这两座附廓之县又占了一百二十万,相当于两个松藩,增长五十万,不过是京城百姓每人头上加了不到半圭而已。这也是当初这个职位对赵然最具诱惑力的地方,他的功德力同样吸纳到要做梦都笑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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