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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然飞快思索应该怎么为自己证明清白的时候,东方敬却转向了孟言真:“孟师兄,对不住了,将你诓至此处。你在阳山书院教书,对佛道之事向来不曾挂怀,照说不应该将你纳入名单的。”
孟言真脸色不豫:“那你为何将我唤来?”
东方敬满脸歉意道:“说起来怪我,你我至交好友,我每遇不快之事,便去阳山书院找你闲谈诉苦,这些年,你对道门的重大机密知晓太多了。”
孟言真怒道:“那是我的错么?看来书上所言的确不假,‘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就不该和你交心!再说了,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我哪里有一丝错处让你误会我有嫌疑?你今日不说清楚,从此便割袍绝交!”
东方敬苦笑道:“罗晚娘你还记得么?”
孟言真脸色黑了下来:“事隔三年了,你怎么又提此事?”偷偷瞄了一眼蓉娘,又补充道:“我和她性情合不来,这事你知道的,分开并不是我的错。”
东方敬摇头:“晚娘不是被你气走的,她死了……”
孟言真一愣:“什么意思?”
东方敬道:“她是夏国人,贺兰山居闲庵妙音师太的弟子,被三清阁监视了半年,事发后出逃,在小松山重伤而亡。不过她对你很是情深意重,死之前不停念叨,说你是清白的。”
孟言真怔怔不语。
东方敬又道:“这件事本来也没什么,但我刚才说过了,我查案已经查得头大如斗,对身边的好友都不敢相信,按照大排查的方法,只要有一丝疑点就绝不放过,或许也是一种病态吧,这件案子结束后,我需要好生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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