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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真和赵然哪里知道,都催着明觉快讲。
明觉冲性真道:“我最想写的,是你的座主长老,虚谷大师。”
性真有些意外:“这有什么好写的?虚谷长老很慈祥的一位大师,为人处世平和率直,性情温和,也没什么可写的啊。要说履历,我也是拜读过的,十岁时在乌丝光寺出家,做过僧值,做过典座,接过衣钵,然后做到西堂首座,继而为住持,四十多年一直在乌丝光寺修行,未见有何独特之处。两年多前,龙怀大师离开天龙院回寺,虚谷大师入咱们天龙院西堂为首座……”
一边说,性真一边回味,摇了摇头:“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要说修为,也不过罗汉境而已。”
这可是天龙院金针堂西堂长老的简历,赵然连忙用心默记,就凭这一点,今日就算来着了。
明觉眼睛眯了眯,嘿嘿道:“这便是不看卷宗档案的结果。”端起茶盏细细品啜。
毕竟谈论的是自家座主,见他卖关子,性真耐不住了,问道:“快说说!”看了看赵然,追了一句:“成东家不是外人,些许轶事,不必隐瞒。”
赵然苦着脸道:“二位大师尽管自家谈论便是,成某如听天书。”
明觉道:“这些东西说出来也没什么,就算道门知晓了,拿了去也无用,成东家听了无碍的。性真师兄,我只问你两句,头一个,乌丝光寺在哪里?”
性真疑惑道:“虎尾山,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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