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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到这里,周雨墨顿了顿,无奈着苦笑:“我想要忘了你,可你的影子总在我身边围着转来转去……我也想过,或许是我前世欠你的,所以要现世还给你,所以我去藏经阁为你摘写阵法道书,央求师父为你炼制阵盘,为你编写灵药草目……”
赵然恍然,不由叹了口气:“那时候我还奇怪呢,堂堂修仙馆阁,什么时候对我这样的俗世中人那么关照了,还有诸蒙,我还以为那本《芝兰灵药谱》是他找给我的,原来也是经你之手。”
周雨墨道:“他一个刚入门的小道,哪里有资格把经书传给外人……”
“多谢你为我做那么多事……”
“我原本想着,做了这些以后,或许可以了结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我发现做了那么多也没用,做的越多,想的就越多。我有一次很生气,问诸蒙,为什么他每次来找我都要说一大堆你的事情,还记得他当时很激动,大声问我说,我不提赵致然的事你会见我吗?除了他,你对别的事情感过兴趣么!呵呵……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他了……”
赵然听着,感动不已,道:“既然没有用,又躲什么呢?你学的功法为何非得让你忘记我?”
周雨墨摇头:“你知道我们问情谷的功法传承吗。”
赵然惭愧:“唔,这却不知。”
周雨墨道:“问情谷的女弟子,修行的是五情决,以五行为本,因人相习,以斩断情缘,证太上忘情之道。”
“太上忘情……呵呵……”赵然无语了。
周雨墨道:“师父传我的,是太上冰离决,从修行起始,便要一桩桩斩断过去,修为越深,情孽越重,牵扯的因果就越重,就越难斩去。我在破境黄冠时就差点没能守住道心。所以师父说,你是我的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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