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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河一路上沉默不语,脚步走得很快。
赵云楼跟着他进了房间,关上门,两人坐下之后,他立刻问:“监院?今日……”
李云河道:“关于松藩卫地区道宫监院的人选,还需再斟酌斟酌。”
赵云楼一愣:“岳腾中有异议?”
李云河点了点头。
赵云楼不满道:“这是我川省道门的事务,哪里轮得到他来指手画脚?”
李云河道:“也谈不上指手画脚罢。毕竟,总观也说了,让玄元观和提调署一起协商战后事宜,只要提调署一天没裁撤,他对此事就有建言之权。”
赵云楼生气道:“那也是建言之权,监院你提出来的人选,他还能强顶着反对不成?”
李云河道:“云楼,你这性子……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胸中格局要大一点,要能容得下不同的意见。我并非因他反对而搁置,而是因他反对的意见有理而搁置。”
“他是什么意见?如何有理?”
“陆腾恩去年刚升都府景寿宫的监院,还不到一年,骤然擢拔为一省三都阶别的高位,于理不合,也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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