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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接过来轻轻擦了擦脸,立刻被吓了一跳——汗巾上全是黑乎乎烧成碳灰的毛发,他再一摸头上,头顶已经空空如也。
低头再看身上,还好还好,自己斗法前换上了华云馆的羽士道袍,华云馆就是以玩火出名,这件道袍最擅长防火的效能,不然当真是内裤都要被烧没了,那可就太也丢人了。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庙祝就有些见不得人了,至少破相两三个月吧?
气恼之下,几步赶过去,想踹王梧森两脚出口恶气,却发现这道士躺在地上一副惨相,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才舒心了一些,没有痛打落水狗。
金久又从曲凤和手中接过茶盏,递上前:“庙祝和这厮斗了一场,口渴了吧?这厮也是可恶,来了也不说明情由,枉自我等听他是龙虎山来的,便以礼相待,谁知竟是来挑事的。好在庙祝仙术高明,否则我等真是无地自容了……”
赵然一边啜着茶,一边道:“无妨,也怨不得你们。只是以后留个心眼,不要再把库中的账册档卷再随意拿出来给人看了,要有一点警醒意识。这次一人罚俸三个月!”
金久等人舒了口气,点头哈腰道:“该当的!该当的!庙祝您老人家看,这厮该如何处置?”
赵然一挥手:“把这王道长抬回去,好生将养着。王道长实力还是很强的,逼得本庙祝不得不出手稍稍重了些,也算是个人物……你们要善待他,听明白了?”
三人齐声道:“是!”
赵然四下踅摸了一眼,没看见那几个灵妖,估计这边热闹看完,人家见没什么事,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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