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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的白都讲送进房中歇息,邢庙祝望着转身回去的赵然,想了想,忽道:“赵师弟留步!”
赵然转身:“邢师兄有何吩咐?”
邢庙祝亲切的拉着赵然,道:“前几日,有个朋友给我送来两坛江浙的花雕,说是埋了三十年,也不知真假。左右此刻还睡不着,赵师弟有没有兴趣一同尝尝?”
赵然欣然答应:“那就尝尝?”
……
第二天大早,赵然陪着白都讲再次来到玄元观,到了观外,就看见昨日夜里前来青城庙报信的那个火工居士。
那火工居士一见赵然,便紧步赶了过来:“赵庙祝早,这位便是西真武宫的白都讲么?”
赵然点头:“有劳你了,怎么称呼?不知老都管此刻是否有空?”
那火工居士忙道:“贱名有辱仙师清听。”
赵然故作不悦道:“哪里有什么贱名美名?都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行得正坐得直,谁也不比谁差了去。你大名上下如何称呼?”
那火工居士喜道:“小的姓张,名张五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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