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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监院袁灏赶到了小街庙,接过了卢方主的指挥权,摆出一副准备攻山的做派时,反应迟钝的筇河部土司美思终于不再迟钝,派了两个头人为使,下山求见袁灏。
看着眼前的两个筇河部头人,袁灏怒道:“擅自调兵攻打小街,这就是你们的自治?你们还有脸提自治?这里不是大明的天下了吗?”
一名头人抗声道:“正是因为小街庙干涉了我筇河部的自治,藏匿了杀害家主的贱奴,才会引发如此争端。”
袁灏反问:“藏匿了谁?谁杀了谁?”
“阿花生的两个贱狗!他们兄弟两个杀了卓山的哥哥!”
“第一,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们筇河部派兵攻打小街的事,你不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第二,有没有人杀人,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就算杀了人,也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为什么杀人!第二,你说的阿花一家,如今是白马院登记在册的大明百姓,不是什么贱狗,奉劝二位一句,如果再将大明百姓称为贱狗,就是对白马院的不敬,是对大明的挑衅!”
“袁监院,我们当然不会对白马院不敬,更不会挑衅大明,但白马院也应当尊重我们部民的风俗和习惯,更要尊重我们对自己部奴的处置权力。”
“那请问贵部发兵攻打小街怎么解释?”
“那是因为白马院在吸引逃奴!”
“我白马院办的是正常的流民入籍事务,也提请贵部注意,入了籍就是大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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