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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笑道:“差不多了。”
严嵩叹了口气道:“你做事,我是很放心的,但此番毕竟事关重大,总是不踏实。”
严世蕃道:“风险肯定是要冒一些的,但咱们躲在后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咱们家。等找到了,朱先见也差不多事败了。”
严嵩道:“希望如此吧。以前一直是帮着他的,如今反过来,心里也不是滋味……”
严世蕃道:“谁能想到他竟然当街扑杀内阁重臣?如此行事,必定要败的。想要对付赵致然也好、对付陈善道也罢,咱们都没意见,但他偏偏要去对付整个道门,这不是疯了是什么?他们那帮人疯了,咱们可不能跟着一起疯,别看现在闹得欢,等道门反应过来,必定一桩桩跟他算总账。咱们严家此刻不冒点险出手,不提前表明态度,那就是坐以待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严嵩点了点头:“吾儿说得是……悔不当初,和他们走得太近……”
严世蕃摇头:“父亲怕是记岔了,咱们严家一直是跟陈天师走得近,跟道门走得近,哪怕走路的时候绕得远了一些,也是为了让道门的路更宽,从不曾和别人走得近!朱先见?虚与委蛇而已。”
“是是是,吾儿说得是,为父记岔了。”
严世蕃点了点头,又遗憾道:“可惜不知赵方丈逃去哪里,若是能见上一面就好了。”
新的一天到来了,这一天原本应该是修行球大赛决赛阶段第十轮的较量,本该是在紫金山大修行球场手握彩票,在万众中一起或是欢呼、或是懊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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