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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道:“无妨。古今多少名将,都过不了这一关,很正常,张守御的表现还算不错了,来了那么多天,至今没有瞎说。”
张略苦笑:“赵方丈再不过来,我都怕自己挺不到明天。”
赵然笑道:“那你接着说吧。”
“是……其实这种事情,哪里没有呢?不单是我红原守御所,整个松藩卫各所都或多或少在做。”
“但别家军卫只是默认,收了银子开关放行,至少就我所知,边将之中,直接组织商队的,只有你这一家。”
张略咬着嘴唇,点头道:“就是不知会怎么处置?若按军法,我这头颅恐怕会保不住。”
赵然严肃道:“所以要你顶死不能招认,一旦招认,不仅你自己,你全家老小都得遭殃!”
张略脸色发白,道:“他们说,只要我坦白,就可从轻发落。”
赵然冷笑:“什么是从轻发落?从斩首改为自缢,这也叫从轻发落。有区别吗?这样的从轻发落,你愿意?你的家人,从流放三千里改为流放六百里,这样的从轻发落,你愿意?”
张略摇头:“那还不如死在沙场上……”
赵然循循善诱:“知道这是哪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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