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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护航鳞波岛那一仗,王指挥以少胜多,五比零的战绩啊……”
“没错……我姥爷看战报都流眼泪了……”
王守愚看着堂下近两百名年轻修士,忽然间眼眶湿润了,借着扭头向门外张望的机会,努力睁了睁眼睛,平复下这股莫名的情绪,深吸了口气,双手虚按:“诸位,诸位学员……”
忍不住单臂横屈于心口前,行了个稽查舰队的军礼,堂下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近两百名年轻修士轰然起立,以各种标准或不标准的姿势向王守愚回礼,一时间,堂上鸦雀无声。
这是第九批参加训练的修士,他们来自福建,在鸡鸣观将南直隶和浙江年轻适龄修士征募一空之后,将目光投向了福建,结果福建修士踊跃报名,盛况空前。
第九期,以及三个月后的第十、第十一期,都被福建年轻修士占满了,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隔壁的建筑修士培训班,但那个班的招考越来越严格,学时也越来越长,远远不如船长修士训练班那么火爆。
赵然没有走远,他就在转角处悄悄站着,默默倾听讲堂内的动静,陪在赵然身边的裴中泞抹了抹眼睛,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继续流淌,怎么擦也擦不干。
赵然示意她一起出去,别发声,到了外间才笑问:“怎么哭了?”
裴中泞不好意思的甩了甩头,捂着脸道:“真是被感动到了,不好意思,这两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容易掉眼泪……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景阳楼,蓉娘让我帮忙,赵师兄一会儿还要去哪么?”
“我再去船厂看看,三甲板战列舰第一艘马上要下水了,两千料,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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