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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庵在木屋时而痛哭、时而大笑,状似癫狂,赵然走了出来,缓缓踱到谷地的小溪边,望着白雪覆盖下淙淙流淌的溪水,良久不语。
古克薛跟在他的身后,问:“如何处置?”
赵然长叹一声:“难啊!留下她吧,以她的心机和手腕,必为楼观隐患,杀了她吧,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当真是左右为难!且先看押起来,容我想想……实在头痛得紧呐……”
赵然离开大君山,继续返回都府,给都府十方丛林的道士们传法,过了几天,古克薛一脸惭愧的来到都府,向他禀告:“卫使,属下有负卫使重托,还请卫使重责。”
赵然有些诧异:“出什么事了?”
古克薛道:“古大他们看守不利,梅玉庵跑了。”
赵然问:“怎么跑的?”
古克薛道:“古大他们这几日松懈了,兄弟四个晚上吃酒,多吃了几杯,醒来时就发现梅玉庵跑了。他们赶去梅玉庵的住处搜寻,结果发现了留在桌上的信,是写给余总编的,请卫使过目。”
赵然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就见信中说,因为听到了余致川要和德佑观陆氏长女成亲,梅玉庵自感伤心不已,不愿再留下来,决心远走他方,重新开启新的人生。她希望余致川不要找她,不要再给她的生活带来困扰,就此永别,祝福余致川和陆元元美满幸福云云。
看罢,赵然问:“你确定这是她写的?”
古克薛道:“卫使将她发的信件和这份留书比对,是不是她写的,一目了然。”说着,将那几封信取出来,让赵然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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