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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绥有些不忿,“明明是你先拉着我做的,又恶人先告状,你最浪...!”
他愉悦地低声笑起来,“是是,我最浪。”
见傅洵应声承认,她这才满意不少,心思回归到交媾上,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
他说,“受不了了,你轻点。”
力度却又重又狠,一击又一击肏到深处。
他又说,“不要顶那里。”
阴茎却对准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速顶弄,直搅出许多蜜水。
他继续说,“要到了。”
紧致的穴腔与此同时止不住节律性收缩,震颤,壁肉悉数抽绞,经历着从深处涌出的水液的冲洗,温热的液体汹涌澎湃,在性器抽送间喷溅至腿根。
向绥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哼,显然爽到极点,被操到潮吹了。听见傅洵故意作怪学她口吻说的荤话,气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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