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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我没发现?”
红得像树上熟透了的薄皮樱桃,只是不知道咬下去会不会也像樱桃那般酸甜可口。
傅洵这样猜测着,摩挲片刻,实在觉得难以忍受了,俯下身含住那只垂涎许久的小耳垂。
耳垂本身倒是没什么甜味儿,可女性身体里散发的淡淡清香却混着热气直冲他鼻腔。他深深吸口气,开始轻柔地舔舐。
耳朵一直是向绥的敏感点,她怕痒,傅洵不可能不知道,却还坏心眼地故意逗弄这里,简直可恨至极。
她无意识地嘟起嘴,娇俏得不像话。
外面台风来了。
楼下台风刮得猛烈,雨点大范围落在地上,时紧时松。
透明的雨折射黑夜昏暗的颜色,被强风拉成斜线,隔着层玻璃窗急急掠过,在空中呜咽。
印象里向绥很少见过这样厉害的台风,应该说她几乎没经历过任何自然灾害,当然人为灾祸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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