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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发生得突然,傅洵毫无准备,有些无措地愣在床边,神情怔忪,那声脆响的巴掌冻结了他的脑部神经,像是刚经历一场清道夫的洗礼,剩存的思维被刹那间清空。
没有半点气愤的情绪,他似乎早有预料。
但是……恶心?她竟说他恶心。
房间里分明万籁无声,可他耳边却有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嗡鸣不绝,心头弥漫着一股怅茫感,半晌生出点微末的恍惚。
应邀去向宅参加宴会的那天,他说,“嗯,不躲,我等你来找我。”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现在这天来了。
“睡了仇人的千金,你很得意吧??”
“你以为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吗?你错了,你可以掌控很多唯独我,你掌控不了。”
向绥倚在床边,眉眼渐冷,说这话时也没有仰起脸瞧他,而是将手覆盖在身旁那一大片水痕处,轻轻摩挲,感受冰凉的湿意。
“我说过,你不会想知道的,现在相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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