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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洵,我们完了。”
从未有开始,又何谈结束,所以她只说完了。
她像一个高高在上坐在庭堂的法官,冷静地宣读对他的判决。
心脏浮现起细细密密的不知名情绪,他想自己并不是无动于衷。
窗外是浸了墨的黑,窗内也并不明亮,傅洵恍然觉得眼前被蒙上一层灰纱似的,暗沉沉的,怎样也透不进光。
他选择保持沉默,他甚至还自以为很明智。
向绥自顾自宣判完两人的结果,就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衣服,拿上手机,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联系家里司机到附近接她。
车很快在她面前停下,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车平稳地开动,行驶,司机照常打开广播,随意拨到音乐电台,正巧放到一首歌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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