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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查我?向绥,你还知道多少。”向世惟面色很难看。
“向总稍安毋躁,气性太大可不是件好事。”
见她这幅态度,向世惟气极,“逆女,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白眼狼?”她撩吊起眼皮,忍不住笑出声,“父亲,难道不是您正准备将您的女儿送到某个男人手里,为您的家族谋兴吗?”
“你这次又准备把我卖个什么好价格?”
向世惟眼神阴鸷,额间青筋隐隐暴起,面容十分可怖,他嘴唇微几地发抖,大概是被气的。
向绥并不理解他为何会有如此极端的愤怒情绪,恍然发觉从前以为的望尘莫及的上位者,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遇挫只会狂怒的无能之人。一股淡淡的讽刺感萦绕心尖。
大概她表现得太过风轻云淡,向世惟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气郁结堵塞,几乎快要站不稳。
“你老了。”
向世惟堪堪用手撑住身体,胸膛急促起伏,一种浑浊粗厚的呼吸音顺其口鼻呼啸而出,像老旧的拉风箱,嘈杂且刺耳。
“瞧瞧,我们尊敬的向总都被气成什么样儿了。”向绥嘴边噙着优雅微笑,一派神闲气定的模样,落在向世惟眼里却只觉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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