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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令他多年来魂牵梦绕的人,此时正在他的眼前自慰。
女人躺在床上绞扭身条,床褥凌乱不堪,显然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一股温暖的潮热从心头涌上面庞,他眼前忽而模糊,震动、驰念、忧怅交织袭来,严丝合缝将他包裹完全。
傅洵愣愣地呆在那,许久才挣脱情感的桎梏。
手撑在窗边,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浓重到极致的黑暗,可以吸收一切欲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毫无保留尽情释放欲望。
向绥是,他……亦是。
傅洵略微低下头,注视着胯下鼓起的裤裆,自嘲一笑。
被骂惯了禽兽,如今倒真变成禽兽了。
既然如此,不把这禽兽的名头坐实,还真有点对不住向绥给予他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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