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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总,你误会了一件事,昨天我带你去了医院,昨晚我们并没有……”他停顿一秒钟,“做爱。”
淡淡的尴尬感萦绕心头,向绥不自在的看向床尾脚尖的位置。
“…哦。”
怎么这么可爱。傅洵嘴角微扬。
阳光似乎被沉闷的乌云遮住了,屋内光线顿时昏暗许多,只比昨夜酒店的房间好些,向绥不理解傅洵为什么不把窗帘拉开。
……又不是偷情。
傅洵像昨晚一样在床边坐下,要说不同,今日比昨日与她的距离要稍远些。
可差别也不是很大,因为此刻房间里又陷入寂静,像很多次他们相处时那样。
两人黑赳赳对坐着,不太像样,但是没有人去开灯或是拉窗帘,许是都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融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是六年前半冻结的时间。1
他们呼吸频率渐趋一致,缓慢,绵长。
乌云移挪,太阳重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映进房间,又恢复了可视物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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