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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下去了,闭了闭眼睛整理心情,复又睁开。
“今天是皆大欢喜的高兴日子,可我却只觉得有种不实感,直到现在你坐在我旁边,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存在着我们两个人了,我才后知后觉感到庆幸。这种隐秘的欢喜,你肯定不明白。”他自嘲一笑。
向绥靠在旁边,姿态平静地呼吸着,傅洵却感觉闷闷地喘不上气,心脏口有铁锤敲砸,源源不断传来钝痛。
他开始笑自己是懦夫,只有在确定向绥醉酒的时候才敢吐露真情。
“你有多久没跟我好好说过话了,绥绥。”他半叹息道。
“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特别想扒开皮肉,让你摸摸里面的骨骼。这六年,我的骨头是这样疼,分开的日子是这样疼。”
“算了。”他注视着面前眼皮半闭、东倒西歪靠在座椅上的女人,突然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奈一笑。
“扒骨头太疼了,你还是摸摸这里。”
他小心翼翼捧起那只记忆中宛如珊瑚梗的白皙纤手,手腕向前转动,转而攥住手背,稍稍用力,带动那只手贴上自己左胸。
“瞧它多没出息,一感受到你的接近,就激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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