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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了少许,轻叹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萧靖那边则陷入了对峙状态。
进退不得的官差们都退到了院外。上去拿人,怕被殃及;在外面等着好像又没法交差,这该如何是好?
有个胆子大些的差人凑到一个年长官差的耳边,小声道:“张头,咱们就这么退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兄弟里有几个身手利索的,不如找人拖住他,然后……”
他伸手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其实,整天与恶人匪类打交道的差人哪会如此怯懦?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中的勇敢者有把握暴起制服萧靖,所以这些人虽然跟着大队退了出来,心里却早已跃跃欲试了。
张头瞪了他一眼,怒道:“胡闹,就你有能耐?这么想去投胎的话你自己去吧,别连累了老子和其他兄弟!”
出主意的差人也不知道张头吃了什么枪药,只能耷拉着脸嘟囔着闪到了一边。
年轻的不懂事,老成些的却知道其中利害。他们选择暂时退却的理由只有一个:
夏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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