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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小两口好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你去干什么,讨人嫌么?”留络腮胡子的吴叔哈哈大笑道:“你要是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也就算了,你是么?看萧兄弟的意思,今天的婚事根本就不会大办,咱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萧靖会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吴叔又道:“等贤伉俪忙完这阵,自然会大操大办地办婚事。萧兄弟的手段你也见过,到时肯定闹得天下皆知,你还怕堂堂的镜报萧社长和广灵县主会赖掉一杯水酒么?”
之前说话的人憨笑两声,不言语了。
萧靖看了眼天色,拱手笑道:“各位,就此别过吧。这份恩情萧某必将铭记一生,他日若相逢,咱们再把酒言欢就是。”
吴叔摆了下手,神色黯然:“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整天文绉绉的,跟那些穷酸秀才差不多。说实话,你的脾气跟我这等人可不对路。要不是你我一起上过战场……哎。”
话说到一半,他的眼睛忽然湿润了:“咱们这也不是什么恩德,你不必时时刻刻都挂在嘴上。若是不知道此事便罢了,既然知道了,谁又能无动于衷?在草原上战死的弟兄,不都期盼县主能好好活下去么?
如果我们袖手旁观,让县主落到了徐继仁那腌臜货的手上,任他糟蹋、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那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我等又有何面目去见贺大哥和先走一步的弟兄们?”
几个铁铮铮的男儿都红了眼睛,有人还伸手擦了擦眼角。
深吸了几口气,吴叔又吹胡子瞪眼睛地道:“老子是要完成贺大哥他们的遗愿,是要保护县主。你小子不过是附带的,又何必谢来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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