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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脸上,他白净的面庞没有半根胡须;用力嗅一嗅,空气中似乎有些淡淡的香气,这是……香粉?
萧靖的心咯噔一下。是宦官?
净了身的人因为身体结构被破坏往往容易尿液淋漓,整个人会带上一些臊臭气,所以宦官一般会用香粉来掩饰身上的味道。
他的心中虽然惊讶,脸上却是不动神色,笑道:“这位相公请了,不知您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那人却没接话,只是用目光打量着他,过了许久才道:“人都说夏家的姑爷乃是人中的俊杰,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夏大人眼光不错。”
萧靖早就受不了古人这种上来不说正事却先虚头巴脑的客气了,但他还是应道:“您谬赞了,萧某不过是有些虚名罢了,实在当不起这般的赞誉。”
那人笑了笑,又道:“非是谬赞,咱家对上司夏侍郎的女婿好奇得很,只是一直没腾出手来罢了。若不是官职太小、身子又不全,怕过府拜望会损了夏家的名声,兴许早些年已经见过公子了。”
萧靖一呆。他特意没说出自己的怀疑,没想到人家一开口就承认了。
听他第二次提到岳父,萧靖更不敢怠慢了,郑重其事地拱手道:“还不知您姓名,可否见教?”
那人也不再卖关子,微笑道:“咱家姓张,现在当着教坊使,管着内外教坊。礼部的几位大人都是咱家的上司,不过只有夏大人跟我们这些下人最亲近,大家也都念着他的好。说起来,咱家的官职还比公子要低些,还是要向公子见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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