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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拍了拍秦子芊的肩,道:“你习惯把情况想得糟糕些,这并没有错,甚至还是值得鼓励的。不过,身为一个媒体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自己的判断。
眼下正是农忙时节,乡村的人们都在田中劳作。地崩时太阳还未落山,就算有房子塌了,伤亡也不会很大。
同样,震后最怕起火,既然天还没黑,怎会有人点烛火?农人从来都是日落而息,城里人也不会那么烧包,所以火患亦可排除。
咱们这一路过来,可曾看到一个灾民?高滦县离京畿之地不算远,若遭了大灾,必然有很多人涌向京城。既然没看到灾民,就说明灾情并不严重,至少是可以控制的……”
萧靖侃侃而谈地讲了一大串道理,也是他从业这些年的一点心得体会。当然,从后世带来的一些知识就不能和秦子芊说起了,比如从京城与震中的距离和震感来大致判断地震情况等等。
秦子芊听了默不作声,应该是有了些感触。
萧靖叹道:“话虽这样说,可身为媒体人的我们还是要尽快赶来,毕竟很多事是需要有人亲眼见证和记录的。再说,有时还有特殊情况,好比震级低烈度高……咳,总之,我们来得挺是时候的,这次就以高滦县的重建为主题展开采访吧。”
秦子芊知道夫君说这些既是讲道理也是有意安慰,便点了点头温言道:“我明白了。”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有只大手偷偷伸来擒住了她的手。
“你我夫妻同心,真是好极了。”萧靖凝视着秦子芊,一字一句地感慨道:“自古以来,能有多少志同道合的眷侣?能与你一道做些喜欢的事,真是不枉了咱们的新婚之旅。”
秦子芊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似的加速跳动了几下。不过,她还是把手抽了出来,淡淡道:“天底下和你夫妻同心的又不止我一个人,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这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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