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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芊蹙着眉道:“好端端的,去衡州干嘛?”
萧靖刚想把编好的词说出口,秦子芊便抢着道:“莫非你在那边金屋藏娇了?”
萧大社长被吓得把口水呛到了嗓子里,干咳一阵后方才双手乱摆道:“别胡说八道,只是那边有个事要查实一下。事情不大,就不劳夫人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省得老丈人担心怪责。”
秦子芊凝视着丈夫,沉默良久才道:“若如此,夫君便去吧,只是记得路上小心,完事后早些回来。”
萧靖笑嘻嘻道:“那是自然。我若迟迟不归,两位娇妻不就独守空房了么,为夫哪里舍得你和雪儿?”
秦子芊用力哼了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背对着萧靖的时候,她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愁绪,又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先当同事又做夫妻,秦子芊当然很清楚夫君的秉性。他只有两种情况下会说些轻薄的话儿:要么就是真的动了什么坏心思,要么就是有些心虚,通过这种方式来顾左右而言他。
很显然,萧靖有了什么想法。
这人一旦有了计较便是九牛不回,身为他的妻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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