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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大汗在做什么?近些年,王庭和南朝的狗皇帝眉来眼去,各部的人都在说三道四,有的说大汗没了当年的血性,还有人说大汗只会像奴颜婢膝的和南人苟且,雄心壮志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听到这些,莫劼汗只能冷笑。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不是什么对着和尚骂秃驴,根本就是指名点姓地出言不逊。
别胡说八道了,大瑞的骑兵?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深入草原啊!拿小股马贼当大瑞人来说嘴,这事也就车舍里才能干得出来了。
面色冷峻的莫劼汗在矮桌上有节奏地拍了几下,汗帐外马上就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
脱里赤忽然哈哈大笑道:“大汗,听闻您有着大草原般宽广的胸怀,没想到……哈哈,脱里赤的命不值钱,您若想要取走便是,又何必让别人来动手?”
说着,他猛然从一个侍卫武士的手中夺过弯刀,挥刀斫向了自己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武士的刀架住了他的刀子。
莫劼汗缓缓起身走了过去,凝视着他淡淡地道:“想死在这汗帐?呵呵,本汗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你若死了,陆冲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还有谁会把王庭当回事?只怕六、七成的人都会对王庭离心离德吧?
回去告诉陆冲,就说叫他不要耍什么花招了。车舍里再敢任性妄为,本汗即率大小诸部向他讨个说法,这草原上还轮不到他来做主。滚!”
脱里赤不冷不热地道:“大汗说的哪里话来,我家少主乃一代英杰,怎会那般不堪?至于会猎的事……少主早就说了,他敬您是大汗,又是琪琪格的父亲,所以才会退避三舍。可您若想兴起兵戈,车舍里奉陪就是了。南人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草原上不也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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