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听到问话,陈仲文并没有半点慌乱。因为,这是父皇第二次问起此事了。
一年前,陈伯锐就得知了他有时会去报社工作的事。
“回父皇,尚可。”他平静地应道:“儿臣平日里以学业为重,再加上父皇给分派了差事,也没有多少时间在报社那里。”
这番应答可谓中规中矩,虽然说了跟没说一样,但至少没什么错处。
陈伯锐瞟了他一眼,点头道:“这些朕自然知晓。朕想问的是,之前交待的事你可还记得?”
垂着头的陈仲文轻轻合上双目,又在几个呼吸间睁开了眼睛。
之前那次,父皇曾提出让他留意报社里的种种,他当然把这话记在了心中。
“不敢或忘。”陈仲文正色道:“父皇如若垂询,儿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伯锐看似不经意地“嗯”了一声,道:“既如此,文儿不妨说说看:那萧靖为人如何?报社可有不合规矩之处?你在里面又做过什么?”
陈仲文坦然道:“回父皇,那萧靖是个性子平和的人,虽是社长却也没什么架子。无论对儿臣还是其他人,他都能一视同仁,与之相处会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其人读过的经典不多,对诗词歌赋之道也全然没有半点头绪,但其行文自成一系,也算有几分才学。报社建立这几年,为京城周边的各州县做了些修桥补路、扶危济困的事,再加上镜报曾为人主持公道,所以萧靖的名声是不错的,在一些地方甚至有‘善人’之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