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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淡定的人还是萧靖。
囚车上的他把嘴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甘与不满。
老子都把自己脑补成在堂上舌战群儒的名士了,你们就给我干这个?
剧本不对啊!
这次回去,指不定又要有多长时间不见天日了……也罢,兴许这是岳丈做了什么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官府就会放人了,还是等等看吧。
想到这,萧靖才算心平气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源于半个时辰前的一次对话。
皇宫。
陈伯锐的御案上是堆积如山的奏折。偏殿里很安静,偌大的地方只有三个人,除了他和侍立在一旁的小黄门,还有个人跪倒在地上,不发一言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良久,埋头批阅奏折的陈伯锐才放下了笔。他看了眼面前跪了已有小半个时辰的年轻人,缓缓地道:“文儿,你这便平身吧。”
他工作起来非常投入,以至于常常会忘记了时间,甚至会忘记还有人在殿中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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