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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秦子芊意料的,萧靖竟然点了点头;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就让人啼笑皆非了:“你既然知道家里人丁单薄,那就更应该留下来陪伴为夫了。咱家要想发展成夏家这样的大家族,还有比开枝散叶更急迫、更正经的事么?”
秦子芊顿时羞红了脸。她轻啐了一口,瞪着夫君道:“无耻!”
萧靖得意洋洋地道:“若我没记错,这话你至少说过七、八次了。为夫是什么人,夫人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罢,他故作潇洒地笑了笑,又突然板起脸道:“正好,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报社从明天开始放假三天,期间的那期报纸就用之前的存稿,除此之外无论谁去了都不办公。哎,大家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都不得闲,我想了想,偶尔也要体恤下属啊……”
秦子芊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恨恨地道:“放假的事是谁定的,什么时候决定的?”
萧靖眯着眼道:“我这个社长决定的,刚刚才决定的。有什么问题吗?”
身为报社的一把手,就是这么任性!
刚巧,子芊的手头并没有火烧眉毛的工作,那些采访都是长期计划的一部分,迟几天去也没啥,真不知这个工作狂在急什么?
秦子芊咬牙切齿地顿足道:“你……无耻!”
“夫人可还会说点别的吗?”
萧靖不顾子芊的挣扎硬生生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前段时间雪儿日夜操劳,夫人又何尝不是?看你,整个人都憔悴了。莫忘了,曹州的事相去不远,你重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不保重身体怎么行?为夫可是担心得很呢。
我们要做的可不止三年五年的事。要是把夫人累坏了,我又该去哪里找一个像你这般合用的记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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