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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瑞朝对寡妇改嫁这事看得比宋朝要严重,却也没到明清那种为节妇满地立牌坊的程度。当年如夫人进了邵家的门,想必也是受了一些非议的。虽说高门大户可能不在乎这个,但要能有个好名声,谁又不想要呢?
而萧靖在知道邵家的情况前无心插柳地写了那篇《寡妇刘王氏》。碰巧,邵员外的如夫人在他的许可下也经常拿些体己钱贴补给之前的公婆。
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外面的赞叹,只要她听人提过这篇文章对再嫁寡妇的认可,心里应该也会舒服很多。
萧靖不紧不慢地道:“听闻您有个独生子。他年方十八,不肯读书,整天游手好闲;虽不至欺男霸女,却也弄得到处鸡飞狗跳,乡里人都躲着他走。原本他是住在京城的,您怕他惹出什么大乱子来,才让他常住在这浦化镇……
邵员外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够了!犬子到底如何,我心中自有计较,请勿再言。公子既然提及此事,可是有所指教么?”
“指教什么的,可不敢当。”萧靖摇了摇头:“让令公子改头换面、一心向学,在下做不到。不过,让他少做些浑事,能够与人为善,再挽回些好声名,却也不难。”
听到这话,邵员外的眼里忽然多了几分光彩。他盯着萧靖看了许久,才闭目问道:“不知公子想怎么做?
这天晚上,萧靖和魏老丈还是回到了他们居住的房子里。第二天不到卯时他便早早起了床,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了邵员外家。
“阿嚏!”
初秋的早上已经有点冷了。衣着单薄的萧靖在邵府外面站了快半个时辰,才有一个衣衫凌乱的年轻人从里面一步三晃地踱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家丁。
“你就是……那个姓萧的吧?”年轻人走到萧靖跟前对着他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我爹说,让我这几天都跟着你。话说,你是什么人啊?算卦的?看风水的?他怎么就那么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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