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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邵公子的“社区服务”进入了第七天。对于简单的粗活而言,并没有会干不会干,只有愿不愿意干;待邵宁习惯了劳作,他干活的效率足足能甩开萧靖十几条街。
“邵公子,这是我家新打的甜枣,请你尝一尝。”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羞红着脸捧着一把枣子放到了邵宁跟前,就以袖掩面急匆匆跑走了。
“不错啊,都有人给送吃的了!话说,你以前可是个大姑娘小媳妇见了都要躲着走的人。”在小河边蹲着看鱼的萧靖阴阳怪气地道:“只是可惜,我为了你的事,天天只能睡不到三个时辰,都没谁这么关心我一下。”
“本公子昨天就说了,事情要是办成了,请你去鸿宾楼下馆子,你怎么还念叨个没完没了?”正看着匠人修桥的邵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娘都没你这么啰嗦!”
看着邵宁认真督工的样子,萧靖偷偷笑了两声。前几天,镇子里该赔的礼都赔完了,该干的活也差不多了。是这小子自己提出来用他那赎不了红玉却也有点底子的私房钱修修这破木桥,态度还挺积极主动。
萧靖起身回到了岸边。准备好各种用品,他就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埋头书写起来:
“近些天,有个叫邵宁年轻人活跃在镇子里。他劈柴挑水补房顶,修路烧火喂牲口,为镇子做下了不少实事,赢得了大家的交口称赞,也为这略有凉意的秋日带来了一丝温暖。
镇子南边的小桥年久失修,很久前就已经是镇里的一个老大难问题了。去年涨水后,小桥更是成了危桥:人走上去不仅吱呀作响,还会有很大的晃动,令人胆战心惊。
几个月前就有位过路的考生坠桥,不幸把腿摔断,误了考期;前日曾有几个幼童去桥上玩,其中一个孩子险些失足坠落。如果不是一位过路客商眼疾手快,悲剧很可能再次发生。
现在,很多镇民宁可蹚水过河,也不愿再走上这座曾给他们带来无数便利的小桥了。
邵宁的身影出现在了小桥边。眉头紧锁的他仔细查看了桥身的每一处破损,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承担了这项别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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